那是一个很温柔，很体贴，不可能会这样撒谎，也不会明知陆可欣已经喝多了，还让她喝酒。
这让她猛地想起刚到珠宝展的时候，她说自己有点头晕，明翰也是给了她一杯酒。
突然，陆可欣使劲地锤自己的头，恼道：“该死的，我想不起来，他问了我一些什么问题了......他到底问了我一些什么呢？”
林婉婉拦住她：“你喝了那么多酒，想不起来很正常，别为难自己了。”
“不行啊，要是我能想起来，你可能就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了。”
“算了，就算知道那些，也不见得能知道他的目的。”
林婉婉低垂着头，苦笑一声：“我现在已经分不清谁是好的，谁是坏的，完全一头雾水。”
陆可欣眨了眨眼睛：“江江姐，你为什么这么说？傅沛哥肯定是好人啊，我觉得他一定没有杀那个王力，虽然那个人该死，但傅沛哥绝对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
林婉婉抬头看向她，过了半晌，蓦地摇了摇头。
“傅沛当着我的面，用刀把那人的手掌给刺穿了，我没办法确定他没shā • r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