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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婉闯进秦子舒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批阅文件。
“秦律师，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闻声，秦子舒愣了一下，这才抬头看过来。
见林婉婉赤红着眼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将他吓了一跳。
他站起身将门关上，小声问道：“你想通了？还是阿沛又欺负你了？”
“都不是。”
她抿唇，惨笑：“五叔的尸体在叶朵儿手里，这是她的条件。”
最开始，她确实想要离婚，想放手给傅沛幸福。
可走到如今，叶朵儿步步紧逼，傅沛又那般不信任她，为了报复，她竟然不愿离婚了。
她凭什么要成全这对狗男女？
所以，不等秦子舒追问，她开口道：“离婚协议书需要做两份，一份英文，一份中文，并且要由国外在一个月后邮寄回来。”
秦子舒微微一怔：“两份？你和阿沛在两国都登记了？”
林婉婉点头：“嗯，度蜜月的时候，阿沛提出来的。”
回想起过往，心口一阵阵刺痛。
这疼痛仿佛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她的心里还爱着那个男人。
为了掩饰情绪，她强颜欢笑道。
“秦子舒，我不能让五叔尸骨无存，也不想让她那么容易得逞，所以只能这样，可以么？”
秦子舒蹙眉，他心里并不好受。
五叔对于她有多重要，他是最清楚的，可如今，他没能保护好五叔的尸体，说到也算是他失职。
随即，他放下手里的笔，俯身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婉婉，这个，我想你会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