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那么爱阿芷，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
原本，她是不想问的，可自从他们见面，陆译的嘴里总是说着金芷。
但为什么不帮她报仇？
陆译抬手抓乱了头发，转过身不敢看林婉婉。
可林婉婉不依不饶，拽过他的胳膊，又追问道：“为什么？”
陆译被她逼的没有办法了，推开她，吼道：“我......我真的很爱她......
那个时候，我迷迷糊糊，根本不能接受，她已经死了，我找了她那么多年，终于在一起了，我......我怎么可能接受？”
他仰着头，控制着眼泪不留出来。
“我还没缓过神，你就已经出了手，把两个人都送进了ICU，后来......叶朵儿就成了金家大小姐，再后来......”
陆译红着眼睛看向她：“就传来了你的死讯。”
最后这句话，他是哽咽着说完的。
说罢，他胡乱摸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想的？你如果认定是傅沛干的，为什么现在还要去送汤？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么？”
林婉婉一怔，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矛盾，确实很矛盾......
可又好像一切都说得通。
“不过，你们两个都很奇怪。”
“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译一边哭一边笑：“你死了之后，他刚刚出院，结果又绝食把自己送进了ICU。
你说他想杀你，可你死了，他却把自己弄得半条命都没了，你说奇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