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恐怕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承认自己是林婉婉了。
自从重逢以后，她便是以江凰的身份待他。
包括，所谓的不亏欠......
她是林婉婉啊，明明是他亏欠了她，可如今她反过来说，她不想亏欠他的时候，他觉得胸口沉闷不已。
她是真的不要他了。
这么久了，他甚至连问问她为什么还活着的机会都没有。
傅沛微微垂下头，没有说话。
见他沉默，林婉婉抿了抿唇：“喝水么？我给你倒杯水？”
“好。”
一人喝水，一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但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婉婉起身，刚想说话，便听到傅沛开了口。
“江小姐，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林婉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
“我又想上厕所了。”
林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