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
“先生，我知道我擅自做报告是错的，但我真的不能看着不管，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是夫人。
夫人怎么可能会不关心先生你的安危？”
听到这话，傅沛愣了一下，转而冷笑一声：“那你错了，就是因为她是林婉婉，才会对我这么冷漠。”
因为，在她心里，过去的种种是过不去的。
现在的林婉婉，早已不是以前那个爱他如命的林婉婉了。
他也是才发现的。
想到自己这么蠢，他不由地笑了出声。
卫崇不解，追问道：“先生，你......”
傅沛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眯了眯深邃的眸子：“卫崇，我比你了解她，我能认错？”
卫崇低头不言，他不敢反驳，可他只觉得这都是先生思念成痴导致的结果。
先生想要救赎，所以找了这个像夫人的女人。
忽然，傅沛暗灭烟头，沙哑道：“她刚刚发烧说胡话，喊了我的名字，问我要死了的孩子，问我为什么要杀金芷......”
说着，他苦笑一声，扭头看向卫崇：“这样，你还觉得她不是？”
卫崇一怔，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知道，自家先生就算再糊涂，也绝对不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