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残忍。
她明明那么努力，为什么？
如今，秦子舒也是这样，让林婉婉忽然觉得，或许，她根本斗不过叶朵儿。
因为，老天也不帮她。
“子舒，你当是我自私，让你当了一个马前卒，但你答应我，别妥协，别成为第二个秦乔安。”
第二个秦乔安......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秦子舒的心。
从小到大，秦乔安对他这个儿子，其实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但他很明显的感觉到，秦乔安对着他妈妈的时候，有多敷衍，有多不耐烦。
其实，四年前，他会出面帮助林婉婉，也是这个原因。
他在当时的林婉婉身上，看到了妈妈悲剧的影子。
可林婉婉比他妈妈坚强，虽然她说自己是逃避人格，可是在秦子舒看来，她不是。
当初，他会喜欢她，就是因为她很坚强。
明明瘦弱不堪，可站在他前面的时候，却好像一面墙，让人觉得安心。
“婉婉......”
秦子舒抬眸看向她：“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你有事，我也不会成为第二个秦乔安。”
“这样才好。”
林婉婉强行挤出一个笑容：“以后，请不要再泄气，我们也再努力撑一撑，或许救援很快......”
话还没说完，林婉婉便忽然觉得头有些晕，两眼一黑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