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qiè • tīng • qì？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叶朵儿走到她边上：“也是，现在证据确凿，你还能说什么呢？”
林嘉南直勾勾地瞪着她，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
林婉婉心里一颤，倒吸一口冷气，就连气都不敢喘。
她总觉得自己只要吸一口气，就会穿帮。
为了保持冷静，她只能用指甲深深抠进肉里，用疼痛来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叶朵儿伸手掐她的手臂，咬牙道：“你还想硬撑着？你有本事就否认啊？”
林婉婉看了一眼林嘉南，咬唇甩开了叶朵儿：“金小姐，你真的很有意思！你把我骗到这里，就是为了用这么一段不知道哪来的录音，逼我承认自己是林婉婉？”
说着，她冷笑一声：“如果我是林婉婉，我为什么要不承认？还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嘲笑我不过是一个替身？”
“因为你不敢！”
“为什么不敢？”
“你杀了人！”叶朵儿瞪大双眼：“你四年前，杀了人！还是两个！到现在你还是个shā • rén犯！”
林婉婉嘴角一抽，她就知道叶朵儿逼她承认自己是林婉婉，就是为了把她抓回监狱。
“呵，我明白了。”
她看着叶朵儿，嗤笑道：“你费这么大力气，就是想让我离开子舒，对吧？
之前，你给我钱让我走，我不肯，所以你现在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想把我当作林婉婉，然后送进监狱，是么？”
林嘉南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把推开叶朵儿。
“叶朵儿，我姐如果是shā • rén犯，那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