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不敢和她对视，别过头，催促道：“当然没有，先生等了很久了，我们先进去吧。”
林婉婉对此将信将疑，但为了避免小武被明翰责骂，便没有再追问，跟着他进了雅座。
“江小姐，请进，我就不进去了。”
“嗯。”
推门进去，就看到明翰靠在沙发上出神，右手拿着小调羹，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咖啡，就连咖啡洒出来了都没有发现。
“先生。”
明翰好像没听到一般，还是看着窗外的方向。
林婉婉走过去，直接抢过他手里的勺子。
“谁？”
明翰这才猛地缓过神，见到是她，松了一口气：“你来了。”
林婉婉点点头，指了指桌子：“先生，你刚刚在想什么？咖啡搅出来了都不知道。”
他低头看到白色桌面上的咖啡渍，抽了一张纸巾：“抱歉，刚刚想事想得出神了。”
将桌面擦干净之后，他抬头看向她：“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只要是我知道，我都会告诉你。”
林婉婉坐在他的对面，盯着桌面看了十几秒，才开口问道：“我想知道王力的那些事，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