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幕后黑手根本不是江方，而是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林婉婉心猛地一抽，疼得她几乎喘不上来气。
另一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可她却不敢问出口。
如果真的是他，那她应该怎么办？
西装男见她不说话，也没了逗她的兴致，便抬手看了看时间：“要是傅沛半个小时后还不出现，林小姐，那就对不住了。现在趁着还有时间，好好想想遗言，兴许我心情好，还会帮你转达一下。”
林婉婉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惨白地盯着地面。
就这么盯了好几分钟，她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西装男被她吓了一跳，有些不爽地拧了拧眉。
“你哭也没用，有这力气还不如祈祷，祈祷一下傅......”
听到这话，林婉婉的笑声戛然而止，绝望而冷漠地抬眸看去：“想杀我就直接动手，何必演这一出戏呢？”
西装男愣了一下：“演什么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