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胸口便有些沉闷拥堵。
可惜,世间哪有如果呢?
良久,她吸了吸鼻子,再次看向床上昏睡不醒的男人:“阿沛,如果你真的能醒,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慢慢听你解释。不过,我不是原谅你,是为了糖糖,如果你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会考虑让糖糖认你这个爸爸。”
糖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总是被同学嘲笑捉弄,这些她都知道。
只是,她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剥夺了糖糖拥有爸爸的权利。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自私,很残忍。
毕竟,大人的事,小孩子怎么会懂呢?
......
林婉婉就这样在傅沛的床前坐了六个小时,一直到他退烧,她才离开。
“陆译,他不会死了,对吧?”
陆译愣了一下,点点头:“目前是度过危险期了,就看再过十个小时能不能醒,和醒来会不会失忆之类的。”
“只要他不会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