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跟抹了蜜似的。”
苏静晓起了床,坐在床边,拉住柯以楠的手。
“以楠,我被催眠的时候,都跟心理医生说了些什么?”
柯以楠眉眼间的笑容,被冲击了一下。
有些心疼和担忧的皱了皱眉。
“怎么啦,我说了什么让你伤心难过的话吗?”
苏静晓盯着柯以楠眼中的神色变化,开始担忧起来。
从他出狱后,她一直跟他同居住在一起,好些次了,却一直没有做成真正的夫妻,她心里是内疚的。
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总是在紧要关头,扫柯以楠的兴。
柯以楠反握住她的手,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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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晓,刚刚心理医生给你做催眠治疗时,你说得对最多就是你爱我。”
苏静晓微笑道,“那你为什么满眼难过?”
“你还说了,你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我。”柯以楠心疼的,便是这一点。
听到这话,苏静晓有些自卑地低下了头。
或许是吧。
她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暗示着她:她确实脏了,很脏很脏。
被几个外国恶心的男人,同时施暴。
还被录了视频,传遍了整个鹏城名流圈子。
尽管那件事情过去了很多年了,却一直像是恶魔一样折磨着她。
她低着头,眼角有了泪花,“以楠,每次跟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都好害怕。”
“静晓,你不脏。”柯以楠想用最直白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你真的一点也不脏,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灵魂最干净,身体也是干净的。我真的不在乎那件事情,我只会自责没有保护好你。”
“静晓,别觉得你自己脏了。”他吻了吻她已经被泪水打湿的脸,抬头时,捧起她的脸。
又道:“静晓,如果这个世界上连你都脏的话,那就再也没有干净的人了。”
“对不起。”静晓很内疚,“因为那件事情,我一直折磨着你。”
“不。”柯以楠果断道,“我一点也不觉得折磨,你能在我身边,答应嫁给我,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
“以楠,我们不等了,就今天吧。”苏静晓也想克服自己。
纤细的手臂,挂在柯以楠的脖子上。
闭眸,抬头,吻去。
柯以楠原本是想润物细无声地滋润她,感动她,让她打开心结。
不想这么快强硬地跟她发生关系的。
但心理医生说了,如果她主动,一定不要拒绝,以免打击她的自信心。
所以,柯以楠如痴如狂地回应了她。
在这间窗房关闭的书房休息榻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衫。
男人的,女人的。
凌乱的不只是地上重重叠叠的衣物,还有苏静晓和柯以楠的呼吸。
……
下午五点。
光头李潮树分别把晚上的烧烤局,通知给了秦森宋薇、邓晚舟何启东、李宴。
就是联系不是柯以楠和苏静晓。
两人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光头李潮放下手机,走到轮椅里的商陆,汇报道,“三爷,柯总和苏小姐一直联系不上,我们现在出发吗?”
商陆:“柯以楠不是说中午回鹏城?”
“我看他的车是停在别墅的,人可能回来了,就是联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