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雪道:“多的我也不说了,如是物是人非,很多事情不能两全。”
井中月道:“有些人早就去躲避清闲和混乱,还有的人却还在这里坚持,有远渡海外的,有去当道士和尚的,还有的既然世家不做行侠仗义的,真是五花八门呢!”
白映雪听出井中月的口气,你就不要在多说,想着满鞑兵就要攻过来了,道那个时候我们二人哪里挡得住他们的铁蹄呢!为今之计还是先撤吧!
秋风瑟瑟,无月之夜,一驾马车在漆黑的夜里,悄然来到帝都的城门口。城门本来就开了一道门缝,守城小校听到车马之声,迎着寒风,眯着眼睛伸头观望。只见马车通体漆黑,驾车之人满脸风尘,一袭黑衣包裹全身,遒劲有力的肌肉坟起,显然是行伍出身。小校疾步来到马前,尚未开口,只见从车帘中伸出一只手,手里举着一块金色令牌。那令牌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小校对着令牌一拱手,连忙招呼蜷缩在门后的小卒起身开门。
十几个兵卒合力推着厚重的铜木城门,驾车人看着城门开启,便一提缰绳,马车坎坎从门缝中,疾驰而入。小校惊呼声尚未发出,马车已绝尘而去。靠近门沿的几个兵卒直觉背心一凉,经不住打了个寒战。“那来宵小,天子脚下恁也放肆!”一个小卒平时趾高气扬惯了,情不自禁就吆喝起来。小校连忙喝止:“噤声!”心里却也满是狐疑:皇城令牌既出,难道禁宫出事了?
这一日,摄政王多尔衮正在房中与二女相戏。只见乔可人宽衣之后,面貌娇艳,肌肤如丹,眼角如青山隐约,双颊酒窝隐现。摄政王多尔衮心中一乐,将乔可人抱将在怀中,伸出舌头不断舔弄她娇嫩的肌肤,嘴中一面不停地赞叹:“我的可人儿果然不愧是宫中的红人,平素养尊处优,连肌肤都分外迷人哦。不知道皇后娘娘和其他贵妃娘娘长的怎么样?”
乔可人妩媚一笑,“哎哟我的好郎君,可人只是宫中一个奴婢,哪敢说什么养尊处优啊?真正担得起此言的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们啦……嘻嘻,王郎可是不是想看看皇后娘娘?她的肌肤哦……那才真是娇嫩无双,尊贵无比呢!”
摄政王多尔衮笑笑道:“死丫头,这种杀头的话都敢说出口?偷看皇后娘娘?那可是灭族的死罪!”
“嘻嘻,奴家真以为您是胆大包天呢!你敢在这深宫内院中同奴家和萍儿云雨,难道不知道这如果被发现也是死罪?既然如此,天下居然还有你不敢做的事?这天下不也是摄政王您打下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