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忒粗鲁。
胤禛看着姜婴的眼睛:“海外?哪里的海外?宫里也有不少传教士,南怀仁、闵明我、白晋,爷怎么没有见过他们用牙刷?”
姜婴:要完!
“我,我不知道啊。”姜婴突然一拍双手,“我外公出海的时候,曾经误入过一座仙山,从那里得到的。除了那里,天下其他的地方都没有。”
【对的,就是这样。我们二十一世纪,跟现在相比还能不是仙山?要是平板别太小气,把上一次购物平台的支付键亮得时间再长一点,但凡让我多买两个牙刷,今天我就送一个给四大爷贿赂他。】
胤禛嘴角可疑的抽搐了下。
挺好的。
姜氏,你的心眼儿是长全乎了,跟你坐这儿吃一顿饭的功夫,爷就把你的来历具体弄得清清楚楚。
占据了福晋身体的那一个,便是在心中想她的事都很谨慎,想到自己的家乡,也不深想具体的。
倒是她心中那种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情绪,让能听到她心声因而也能感知她情绪的胤禛经常不舒服。
胤禛像是焊在了自家凳子上,姜婴想躺床上耍平板去了,犹豫半天还是决定问一问:“爷,您今天不回福晋那儿或者侧福晋那儿吗?”
胤禛抬起眼睫毛瞭她一眼,说道:“爷在哪儿休息,还要听你的安排?”
姜婴被他这一动作撩的心肝颤了颤,这也太勾引人吧。
胤禛面色黑沉。
随后就听到女人在心里呸呸呸的声音,道:“想什么呢,刚吃上肉,这就饱暖思yín • yù了?”
与心声相同发出的,却是姜氏柔柔糯糯的声音:“妾身不敢。”
胤禛:要不是爷会读心,都不知道你内外两面差别如此之大。
“时间不早,安歇吧。”
见四爷话落就站起身先向内室走去,姜婴这次恨不得把自己焊在座位上了。
【吃东西之前就该想到,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才吃他一顿肉,就要陪床。】
胤禛差点上演平地摔,姜氏啊姜氏,你敢不敢把你心里想的说出来,好给爷一个罚你的借口?
那苏培盛还凑热闹,在外问说:“爷,要不要准备沐浴啊?”
姜格格是第一次侍寝,有些规矩还没有教呢。
以往爷准备宿在哪儿可是会给一个沐浴的时间的。
胤禛说道:“都下去。”
明显是暴躁了。
苏培盛赶紧赶着可期,呲溜到门外去了。
可期不放心自家主子,扒着门不下去。
苏培盛拉好几下都拉不开,嘿然笑道:“小丫头,你干什么呢?不知道这是你家主子的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