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生气地哼唧哼唧着,在苏月要提起只只把它丢给陈可可的时候,苏月忽然啊了一声,“它尿了!!”
“怎么会呢,只只可聪明了,不用训练都知道去洗手间小便!”陈可可急忙去拿了拖把出来,就见只只还咬着苏月的裤腿。
“小东西这是怎么了,太反常了。”
“怎么又尿了!啊啊啊!我这条裤子是私人定制款的,要二十多万,你这个臭狗,把你卖掉赔我钱!”
陈可可拖着地,冲着苏月摆摆手,“别凶只只,它就是想跟你亲近,这是跟你撒娇,跟你玩呢。”
苏月:?
这个理由编的好,以后别再编了。
小狗还在咬他,苏月开始躲。
他在前面跑,后面的只只:“汪汪!汪!”
撵着苏月咬。
苏月一边跑一边喊姑姑,南星吃着小师兄喂来的车厘子,这才开口,“它是记仇了,想一想自己是不是说了沈行之的坏话?”
“卧槽!”苏月惊叹,“这狗还能听懂人话?”
南星嗯了一声,又捏起一颗车厘子,“毕竟沈行之养过几天,大概是他教的。”
“我刚才真的骂沈行之了,这小东西,是不知道这个家里谁说了算吗?”将只只提了起来,苏月疯狂打它屁股,“这个家里沈行之就是个忌讳,趁早忘记它,给你换个爹,怎么样?”
“汪!”只只叫了一声后忽然挣扎着,硬是从苏月手里挣脱,哒哒哒地跑出了卧室。
“一说给它换个爹,它这么开心?”
南星吃东西的动作一停,咬了咬唇,“是沈行之来了。”
苏月不信,跟在只只走过去。
刚才还咬人的狗换了另一幅样子,对着门口叫着,原地转着圈圈,尤为兴奋。
开了门,只只嗖地跑了出去,要沈行之抱抱,要他摸摸,翻滚着露出肚子,撒娇卖萌起来。
而门,砰的一下被关上。
沈行之扫了一眼大门,低头将只只抱在怀里,“也就只有你欢迎我来了。”
只只舒服地躺在他怀里,小爪子一晃一晃地,沈行之顺了几下它柔软的毛,“是不是妈妈虐待你了,怎么满身的水。”
“汪!”只只摇晃着尾巴,无法告诉它巴巴,这是尿。
拿出高级手帕帮只只擦了擦毛,沈行之按着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