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消杀已经做过了一次,按道理来说河边不应该有这么多的花斑蚊了。
但白函还是被咬了一口,极有可能是这玩意今年的繁殖量巨大。
单纯的一次消杀无法遏制数量,不过具体还要等防疫站的采样结果出来。
这方面温晚晚没法去管,毕竟救助站虽说是救助动物,但蚊子永远也不可能进入到救助名单中。
玩了一会白狐,温晚晚也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番,随后在餐馆买了一些食物和沈南一起赶去了医院。
一路走进了病房,白函带着发白的嘴唇靠在床上,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生病的柔弱。
也还好这次感染的病毒不是什么传染性强的,打了两天的点滴,目前已经不耽误和人正常接触了。
温晚晚还记着,前几年花斑蚊爆发的时候,出现过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毒。
这玩意只要有一个人被咬一口,大半个村子都得传染。
若不是常年面对走私犯身上携带的病菌,经验丰富,防疫站消杀和隔离做得快,那可不就是几个村子的事情了。
一旦出现意外,甚至这个病毒都有可能波及到整个东北。
也正是那此的教训,让这几年来防疫站对于花斑蚊的消杀工作都异常的勤快。
毕竟累几天和累几个月,大家心里都能分得清楚,消杀可能会很麻烦,毕竟各个角落都要照顾到。
但若是病毒爆发,那恐怕就不是单纯的麻烦了。
一旦出现了什么致死的病毒,直接拉升到战备状态,先不提处分不处分的,那玩意可是会出人命的啊!
靠在床边的白函见到温晚晚,强撑着坐了起来。
“站长,你回来了!”
“嗯,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就是鼻子还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