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先生怎么能说我孤零零呢!这不是还有你嘛!”
她笑得甜美,眼波流转间都透着几分勾魂。
言语间也未有半点被抛下的不堪与恼火。
主驾驶的展易聪明的放下挡车板,他可不敢听五爷跟女人的对话。
男人眼尾慵懒的扫了她一眼:“我是看你可怜,再怎么说也是我睡过的女人。”
“那我得多谢封先生提裤子还认人,”裴蜜仍旧笑:“就是不知封先生是不是对我上瘾了?昨天晚上你可折腾了我一整夜呢!”
她含沙射影他被她迷上了。
“上瘾?”封谨言意味不明的咬着这两个字:“像条死鱼一样躺在那,如果不是你还会叫两声,我还以为我身下躺的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