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睡了几次,也没什么好矜持的。
“唉,被逼的,有人得鱼忘筌,就对我过河拆桥。”
她没骗他,她辞职确实是被逼的,所以,她干嘛不在封瑾言这也埋个大雷。
说不定到时候两个雷一起爆发,那就有戏看了。
“嗯?”
男人并问下去,知道裴蜜有后话。
果然跟聪明人聊天,都不需要浪费多余的舌。
“封先生,我听说公司产业多的话,捞油水的地方也就多呢!”
男人知道她话里带话,他冰凉指尖撩起她小巧的下颌,墨黑的眼眸倒影出小女人狡黠的脸蛋:“想说什么,直接说。”
“好的,封先生,”裴蜜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叙述:“城东郊外有一栋大楼,是封予泽私自与其他几个董事合资修建的,说是为了研发其他的新产品。
造价十几个亿,我想那时封先生在国外并未没收到审批的文件吧?!据说他们将投资的十几个亿拆成了好几笔小金额,而且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的控制在不需要封先生亲自审批的范围之内,所以,我才感叹大公司油水多多呢!”
她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封予泽对公司的事从来都不上心,他的玩忽职守,现在却成了毁他的利器。
虽然封瑾言在坐镇封氏第一日有提及到公账之事,但他们所贪的那些钱不过是冰山一角。
封瑾言修长的指尖摩痧着她白皙的腕骨,嗓音淡淡:“继续。”
“那栋大楼我去看过,入门便是价值几百万的21世纪屏风,还有许多值钱的古董青花瓷瓶。
就连里面的每一把椅子都是来于大英帝国的紫檀木,而那些陈列柜也是在大英帝国购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