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这就写信。”金向阳被逼无奈,只得照办。
红中和东风把那两名保镖松绑,那二人怀揣着书信,飞身上马,返回中安堡。
当天傍晚,中安堡的王管家就安排人把田玉平用车送了回来,同时,拉来了马和枪,以及一万两银子。
田小婷一看他哥紧闭着双眼,面色很是苍白,好在是活着回来了,同时,安排人员验收那些送过来的财物。
“金向阳,从今以后,希望你好好做人,别忘了,你是保险队的团长,你的职责是保境安民,护佑一方百姓,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张天和说。
“是,是,兄弟你说的是,从今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坚决不做坏事。”金向阳嘴上这样说,心想你们把我这么多年积累的家当一下子都给弄来了,我拿什么养活这些兄弟,拿什么保境安民。
随后,他们就把金向阳,幺姬,二饼都放了回去。
田小婷拿出一千两银子给张天和,张天和分文没要,全部给了红中和东风。二人感激不尽。
可是,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田玉平的身体渐渐不行了,年龄大了,他们没给他大烟抽,他痛苦难当,好几天没吃饭,加上又惊又吓又气,身体一下就垮了。
田小婷站在床边,不停的哭泣。
田玉平卧在床上,拉着张天和的手说:“兄弟,我谢谢你了,听小妹回来说,上次她在半路上遇到了蒙匪,是你救了她。”
“大哥,这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理应如此,你好好养病。”张天和一看田玉平已经瘦得脱了相了,面如黄钱纸,唇似竹叶青,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兄弟,我知道我命不久长了。”田玉平有气无力的说。
“大寨主,不会的,你吉人自有天相,你肯定会好起来的。”
“兄弟,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亡,其言也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个妹妹,我把她交给你,从今以后,你一定要善待她。”
“这——”张天和心想,我现在是平民百姓,田小婷却是黑道中人,我母亲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这事,如何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