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醉仙酒楼。
这酒楼挺大,分为上下两层,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厢。
他们家不但环境整洁,干净卫生,而且,服务热情,经济实惠,因此,酒楼生意一直很好。
一楼大厅里,坐满了好几桌的客人。
陈甲进门一看,石友瑶已经到了,在靠近内墙的一张桌子边坐着,她是背对着大门的,不时的回头张望。
陈甲来到她的对面,背靠着墙壁坐下了。
石友瑶今天晚上穿了一件带白色绒领的黑色短袄,下身穿咖啡色长裙,脚蹬黑色皮鞋,往脸上看,面部消肿了许多,她轻描画眉,涂了些淡淡的胭脂,在灯光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同时,她身上散发着女人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脾。
“不好意思,武馆有点事需要处理,我来晚了。”陈甲说。
“没关系,不算晚,我也是刚到,”石友瑶看着他说,“你喜欢吃什么菜吗?”
“无所谓,我原本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陈甲说,“你看着点两个菜就行,不要太多,吃不完浪费。”
石友瑶点了四个菜,然后一笑,说:“你陈大馆主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吗?”
“是的,你呢?”
“我也是,可能我比你的状况还要糟糕,”石友瑶叹了一口气,“我们家原本是吉林省长春府长春县的,是农村的,我上面有一个哥哥,母亲生我时难产,死了,父亲一个人无法养活我们兄妹俩,当时,病太岁他们家的条件稍好一点,我们两家也算是远房的亲戚,为了活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送到了他们家做童养媳,再后来,父亲也去世了,哥哥下落不明,等我长大了以后,我一看病太岁那个样子,就不乐意了,可是,他们家威逼利诱,说我从小到大,花了他们家不少钱,不能白花,如果要赔钱的话,连本带利,数目惊人,我也赔不起,再后来,就逼着我与那病太岁成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