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什么心愿?可省着点花哈。”
“你先别问我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甄四飞说,“我说出来,你可得据实相告,不许瞒我哈。”
“什么问题?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怎么婆婆妈妈,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个谁说。
“算你说对了,就是关于娘们儿的事。”甄四飞说。
“此话怎讲?”那个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兄台,我来问你,你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吗?”甄四飞问。
“我哪知道?我又没媳妇儿,”那个谁看着甄四飞说,“咋地,你娶媳妇儿了?你知道女人是啥滋味了?”
“我连对象都没有,哪来的媳妇儿?”甄四飞说。
“那我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你知道是啥滋味似的。”
“有时,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何我们的大师兄陈甲有那么多的女人,他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就扔一个,我跟你说,最近他又和那个逍遥茶馆的老板娘好上了,那女人我见过,真是个绝色美女,太好看了,听说他俩都上炕了,”甄四飞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长得也不丑啊,为何就没有一个女人喜欢我呢?”
“得了吧,你真是猴子不知脸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个谁说,“照我说,那个神偷慕容无影都比你好看。”
“兄台,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看你胖得跟猪八戒表弟似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这叫富态,福相,你懂个啥呀,见过如来佛祖没有,佛祖是胖还是瘦?”那个谁说。
“行行行,你富态,那照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是甭指望娶上媳妇儿了。”甄四飞说。
“知道就好,我这么大的本事,到现在还没影子呢,”那个谁说,“你说你,长得不咋地,既没本事,又没钱,人家姑娘跟你图个啥?”
“你说的也是,可是,如果就这样打一辈子光棍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活了一回?”甄四飞说。
“那你想怎样?”那个谁问。
“兄台,我听说平泉府新开了一家梦裳佳院,里面的花魁名叫鹤顶红,漂亮极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甄四飞说。
“梦裳佳院?”那个谁听了,一愣,“那不是妓院吗?”
“正是。”
“你活得不耐烦了,想死啊?”那个谁说,“今天刚刚开完会,那李思哲还在台上宣读了我们保安队的规章制度和组织纪律,头一条就是禁止淫邪,调戏妇女,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兄台,你不要说得那么危言耸听,好不好?我这怎么能说是调戏妇女呢?”甄四飞不以为然的说,“我的意思,我们俩抽空去见识一下,也不一定非得干什么坏事,是不是呢?再说了,这事,只有咱俩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不去,坚决不去,我很忙,”那个谁说,“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你以为我这个特工是好干的吗?想要得到一个可靠的情报,你知道要费多少心思,搜集多少信息,打探多少人,冒多少风险?如果你把特工的工作想象得那么简单,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做,哪有那闲工夫?”
“那好吧,我也没说你的工作轻松啊,我知道你有两下子,”甄四飞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一个人去逛逛了。”
第二天一大早,这甄四飞来向卫队长陈甲告病假,他说自己是上吐下泻,腹部疼痛难忍,要去一趟平泉府,找医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