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那任占标又早到了。
“如果觉得累了,可以休息一天。”汤大龙说。
“不用。”
仅山寨上弟兄们的一顿早饭,就用去了四缸水,于是,任占标又开始马不停蹄地下山去挑水。
总之,到了晚上,他不把所有的水缸挑满,他是不会睡觉的。
就这样,日复一日,转眼间,一年过去了。
任占标挑水由刚开始的步履艰难,到现在的如履平地,由当初的重于泰山变成了如今的轻如鸿毛,现在的他肩上挑着一担水,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好像是没挑水一般,依然身轻如燕。
不知不觉间,他腿上的功夫已大有长进。
“占标,从今天起,你不用再挑水了,我们进行下一个环节。”这一天,汤大龙对任占标说。
“汤大哥,这下一个环节是什么?”
“稻谷去皮。”汤大龙说。
“稻谷去皮?”任占标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跟我来就明白了。”
汤大龙带着他来到一个打谷场,打谷场上支着一口大铁锅,锅里放着半锅金黄色的稻谷。
“占标,从今天开始,我们就练这个,把双手插入锅中的稻子里,拿出来,再插进去,”汤大龙一边示范给他看,一边讲解,“利用手与稻谷之间的阻力和摩擦,渐渐地把稻谷上的外皮给去掉。”
“这样能行吗?”
“所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时间久了,自然能行。”汤大龙说。
于是,任占标过来试了试,但是,每次当他把手插进稻谷之中,那稻谷的外壳很是粗糙,特别的扎手,没几下,就把手面给刺破了。
他咬了咬牙,坚持了下来。
到了晚上,他的一双手,几乎是面目全非了。
到了第二天,任占标早早地起来,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