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秋听得牙疼,皮笑肉不笑,道:“承蒙白长老厚爱。”
两人对饮一杯,各怀鬼胎。
半响,有妖来叫白泽,这位白长老又打了个招呼飘走了。
洛九秋撇嘴,她没懂白泽特意飘过来是为了什么,一转头却见云浮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盯着她。
“云剑尊睡你的大觉吧,放心,天还没亮。”
云浮盯了一眼洛九秋的腹部,道:“我听说你不能喝酒。”
“你有病吧?谁说的……”洛九秋刚一个冷笑,却突然反应了过来。
洛九秋惊奇道:“剑尊您不会是想说我怀有身孕不宜饮酒吧?那您就错了,我是皮糙肉厚的修士,还是个灵圣,您朝我肚子刺一剑都不会有事。”
说着,洛九秋恶劣地又慢悠悠饮了一口酒,直勾勾地盯着云浮,道:“或者说剑尊您更喜欢刺心口?”
云浮蹙眉,半响没答话。
洛九秋甩了杯子,哈哈大笑。
她都快被云浮逗疯了,这疑似兼修无情道的九杀剑尊太纯情了,她一逗就想笑。许多年前第一次见着云浮,她便惊为天人,冷冰冰的冰山美人,高岭之花,好看,抗造,完美,随便折腾不会疯不会死。第二次见着便发现这人意外的纯情,还不通俗物,想叫人各种变换花样染黑,看他变脸。等到后来对方真的变脸了,她又老忍不住想笑,还老笑岔气。
远处,雍怀咬着手指,眼泛嫉妒,暗自犯嘀咕:“这云浮老匹夫有什么好的,总能逗得师姐开怀大笑,六百年都不腻歪,难道他有特殊的逗人技巧?”
幸好九杀剑尊这会儿神思未曾外放,否则听到此言,雍怀怕是要成为拜月宗第二个命丧剑尊之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