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拿出了腰间的帕子擦了擦手,道:“我怎么知道?”
白管事着急得踱到秋月身边,压低声音道:“就是老太太年前看好的曲阜桃家小姐!”
秋月惊诧:“啊?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来杭州了?”
白管事恨铁不成钢得道:“不是他们快,是你太慢了!
我这回能拿老爷太太不在家,老太太病了的事拦住他们,可也不一定每回都能拦得住,那个邵氏看起来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主,我这回羞辱她一番,只盼着她恼恨,以后就不登门了,但是,也保不齐将来会怎样。
倒是你,怎么这么久了都还没有个动静?你在少爷身边多少年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混上,你真是白瞎了你娘给你的这副好皮相!”
秋月听着父亲这般出格的话,气得七窍生烟:“爹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也是清清白白人家的大姑娘,难道你让我去学那些青楼女子的那一套吗?再者说,少爷今年新科落榜,本就心绪不佳,一心读书,根本就没有的男女之事上动心思,我能怎么办?”
白管事十分的不以为然:“那男人失意的时候才是最需要温柔乡的,要不然少爷落榜,老太太和太太急着给他说亲事?我丑话给你撂在这儿,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家里的少奶奶进了门,她能容得下你这么个花容月貌的大姑娘留在少爷身边伺候?
你要是不趁早混上个姨娘,日后别说少奶奶,你连通房丫头也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