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子痛苦地抱着头,铁骨铮铮的男人,难以置信,眼睛红红的望着,像洋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的女孩。
“也许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寒冰能从那里活着出来,除了皮外伤和精神摧残,身体是干干净净的!呵呵,tā • mā • de劳资也不相信,可是她做到了。”
马天煞极力的隐忍,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带着丝丝哽咽。
“tā • mā • de老子也不信啊,可是它就是事实!”男人虚脱地瘫在椅子上。
“可是,龙子你有没有想过吗,如果这件事情曝光出来的后果?”
“我他妈弄死他!”龙子眼睛赤红,像一只草原的饿狼。
“龙子,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要想好对策。如果这件事情曝光出来,对九儿是毁灭性的打击!”
龙子眉头蹙起,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事业的打击他不在乎,可是她的命呢?
“那个老女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认亲,恐怕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不然,我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司徒薇安是奸商,无利不起早!”马天煞疲惫的揉揉眉心。
很多事情似乎呼之欲出,早就超过了他的预想,看来有人在下一盘大棋。
“你就是这个时候认识虾子的?”
“算是,我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认识她,更tā • mā • de后悔没有弄死司徒煜!”男人阴沉着脸。
“司徒煜,关他什么事情?”
“哼!如果不是他,那个女人也不会对付寒冰!”
“什么?司徒薇安,那个妖婆!”龙子全身发抖,久久不能说话。
“不然呢?”
“天哥,她为什么要对付虾子?”
“很简单,她恨司徒煜,确切的说是他爸爸!”
“这又关他爸爸什么事情?”龙子一脸的疑惑。
马天煞无奈的摇摇头,“龙子,就你的脑袋,你是怎么长大的?”
“天哥,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不是很聪明?”龙子焦急的问道。
马天煞叹口气摇摇头,对付榆木脑袋,只能简单粗暴,“司徒薇安,喜欢司徒煜的爸爸!”
“什么?”
龙子两眼发白,表情滑稽到,让马天煞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
“你没有听错,司徒薇安喜欢自己的同父同母的@哥哥!”
“这怎么可能,他们这是乱@伦!”
“哼!你觉得,那个疯婆子在乎?”马天煞讥讽道。
“可是?”
“婆婆妈妈做什么,我们是为了寒冰的事情!”
“对哦,可是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老女人放过虾子!”
“放过,你觉得她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马天煞冷笑着,嘴角的弧度,无不彰显着他此刻的心情。
“天哥,如果事情曝光,虾子能承受多大?”龙子的侔光,猛然一亮。
“不知道,应该会死吧!”男人赌气的回道。
“那寒冰到底怎么做到的?”龙子艰难地问道。
不说还好,一提马天煞犹如地狱沙罗,拳头紧握,关节捏的咯吱只响。
“那帮畜生竟然让寒冰吃屎,像畜生一样吃所有恶心的东西,寒冰为了清白吃了!”
男人泪流满面,眼睛狠辣的恐怕,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说什么?”龙子惊恐着,竟然忘记了合嘴。
“开始在基地有个男人护着寒冰,听说是个卧底死了,寒冰在那帮畜生出手时,竟然…”
“啊…”
寒冰猛地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马天煞急忙跑过去抱着,像小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背。
“寒冰,没事的,没事的,你是寒冰,你是寒冰…”
“呜呜呜…”
“傻丫头,我在呢,我一直都在,不要怕!”
马天煞的胸腔那里,好痛好痛,他忍不住跪在床上,抱紧瑟瑟发抖的女孩。
“呜呜呜,不要,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女孩呜呜呜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无助,额头冒出豆粒大小的汗珠。
龙子拳头紧攥,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最好瘫坐在地上。
“寒冰,我是马天煞,我一直都在,我们在京都,不在东南亚,那个恶心肮脏的地方!”
“马老师,是你吗,你也去过那里?”
寒冰再次沉睡过去,男人深深地吸口气,后背已经让汗水浸湿。
“龙子,你照看一下,我去洗个澡!”男人疲惫地扶扶额头。
“好!”
女孩姣好的面容,此刻煞白透明,就像是一个陶瓷娃娃,一碰即碎。
“寒冰,你醒啦?”
女孩缓缓睁开眼,咉入眼帘的是男人关切的目光,她知道什么都明白了。
“龙子,我没事的!”
“傻丫头,不要怕,以后我来保护你!”
“龙子,我宁可那是一场梦,一场让我逃离的噩梦!”女孩的眼睛红红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兔兔。
她缓缓点点头,可是那种疼,真的太痛了。
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叮铃铃…”
司徒煜看着衣冠不整的男人,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泄地揪着。
“tā • mā • de你在这里做什么?”
“放开,现在关心了,早干嘛去了!”男人狠辣地就是一拳。
“tā • mā • de找死!”
“哥,你怎么来了?”
寒冰脸色依旧苍白,在龙子的搀扶下走来,就看见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