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对商业一窍不通的越宴书听不懂这个。
顾商淮脚步停下，看向了越宴书，“这就是你不写商战剧的原因吗？”
“啊。”不然呢？
“家里那么多证书就没打算考个和商业相关的？”而他所有的证书都是商业类的。
“太难了，考不了。”越宴书立刻说道，“所以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资产拆借是做资产转移的一种手段，等到林氏集团最后被拆解成了一个空盒子，到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申请破产了。”
这话越宴书听懂了，“就因为他觉得得罪了你混不下去了？”
“不可能。”顾商淮道。
“我觉得也是。”越宴书嗤笑了一声，林玖年为了林氏集团恨不得把她敲骨吸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弃。
只是回到酒店，越宴书又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小行李箱，动了动唇，小声询问：“您几点的飞机？”
“这几天不回去。”顾商淮扫了一眼满是东西的床，抱着小滚崽去了洗手间给他洗澡。
越宴书手忙脚乱的将床上散乱的书籍和衣服全都收了起来，一股脑的塞进了柜子里，看不到就是没有。
越宴书背着手悄悄走到浴室门口，小滚崽坐在浴盆里玩着他的小黄鸭，和小黄鸭跨界交流，顾商淮将衬衣袖子挽到小臂中部，此刻蹲着身子熟练的为小滚崽洗澡都不显狼狈，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顾总为什么什么都会？”连给孩子洗澡这种事情都能做的这么熟练。
“不会看病。”
越宴书动了动唇，隐约听出了一种酸味。
“那个，之前听夕夕说你合作的事情好像出了点问题。”越宴书转移了话题。
“没事，能解决。”
越宴书：“……”
总觉得顾商淮每次说这句话都是在学她，而且学的一点都不诚心。
难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这么欠儿吗？
“那我去帮伱开间房？”刚刚那个话题她找的也不好。
“然后让整个剧组都知道我们感情不和，让媒体捕风捉影说商宴集团总裁婚姻危机，最后导致商宴集团股价下跌。”
越宴书听明白了，顾商淮做这些事情是为了稳住商宴集团的股价。
这样她就放心了。
顾商淮看了一眼突然松了一口气的越宴书，“毛巾给我。”
“嗷嗷。”心情放松了，人都变得轻快了，抽过小滚崽的小浴巾递给了顾商淮，“其实你不用自己过来，你三五天就送吃的喝的过来，大家都知道我们感情好了，所以……”
顾商淮将小滚崽抱出来，转身的时候将越宴书逼退了一步，不大的洗手间两个人能站开，却略显拥挤。
“大家都知道我们感情好？”唯独你不知道。
顾商淮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贴住了越宴书，所以气息打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