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等死。
越宴书有些震惊,没想到他从吃过饭就一直在打电话,就是为了去确认这件事,唇角不自觉的勾了上去,又努力让自己抿成直线。
顾商淮放下手机接过她手中的奶瓶冲洗,看了一眼努力忍着笑的越宴书,他的心情也不免好了许多。
越宴书靠着吧台看着顾商淮刷奶瓶,她能感觉到顾商淮的变化,以前对于这种事情,他肯定只会过耳但是绝对不会过心,更加不要说还去查了这件事,就为了让她安心。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了?”越宴书明知故问,言语中不乏一些小雀跃。
顾商淮扫了她一眼,将奶瓶冲洗干净扣在了消毒器上,不等他回答越宴书,门铃便响了。
越宴书转身去开门,家门被打开越宴棋便和寒风一起走了进来。
“姐,你这几天去看妈了?”越宴棋一路风尘仆仆,进来时候哈了哈手,外面的气温实在是太低了,“商淮哥。”
顾商淮微微点头,过去将他的行李箱接了过去直接给他送去客房。
越宴书听到这话满是疑惑,“没有,怎么了?”找了拖鞋踢给他。
“那就奇怪了,家里的那些人早就和咱们断绝关系了,谁还能来给妈妈扫墓啊?”父亲葬在了烈士墓园,越宴书和越宴棋便将母亲葬在了烈士墓园不远处的墓园里,他们逢年过节会回来为母亲扫墓。
“问过墓园管理的人吗?”越宴书问道。
“问过了,但是大叔说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