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航临此刻看向了趴在地上的林玖年，憎恨之意浓烈，当年若非是他，他会把越宴书养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养了程颖那么一个废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泱泱华夏哪个朝代跌换不是如此？”
“朝代跌换皆是因为民不聊生，而不是你因为一己私利将伯纳一族全部屠杀。”越宴书拔高了声音，“一个受尽歧视的私生子，看上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所以利用了天真的伯纳公主，或许这里面还有你那位好妻子，伯纳公主的好闺蜜，好姐妹的功劳。”
提到妻子，程航临神色微微一变，“你说什么？”
“程颖说过一句话，她说我很像她的母亲。”越宴书嗤笑了一声，“程夫人假装自己是豪门贵女是假装的连自己都相信了吗？她模仿伯纳公主模仿了一辈子，她还记得她自己是谁吗？”
见到盈月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当初见到的程夫人，但是细品之下又觉得可笑，有了正主，当初那位的一切都变得滑稽了起来。
此刻的越宴书如同判官，将程航临做过的每件事拉出来宣判罪名。
天空有直升机飞过，盘旋，拉开了一场僵持战。
越宴书抬头看向了上面的直升机，盘旋纠缠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越昶铭站在越宴书不远处，眼中满是慰藉，他一直纳在羽翼下的女孩终于长大了。
“不过你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只是一个叛徒的话，应该不至于让你完全相信。”越宴书收回了视线，“你看到顾商淮的时候好像很紧张。”
程航临见过顾商淮不止一次，就算是意外顾商淮会来，也不至于恐惧。
恐惧，是人类最无法隐藏的一种情绪。
而且她说了这么多，如果真的是一个因为觉得不同而极度变态到杀别人全家的人，怎么都不可能做的到这么淡定。
除非，面前的人不是程航临，而是他的属下，和顾商淮对过阵的属下。
“你确实聪明，可是太聪明的棋子最终都只会落的被拿下棋盘的下场。”程航临的声音突然响起，只是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一个头都不敢露的缩头乌龟也敢口出狂言。”顾商淮冷笑出声。
越宴书：“！！！”
长枪大炮怼着顾总，顾总依旧能面不改色的开启他的嘲讽技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