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书捂着小滚崽的嘴巴，就是不说。
顾商淮也不着急，“你不说，我就让闻轻去查了。”
“那个，不太重要。”
“啥？”顾商淮还没说话，小滚崽就不乐意了，咋就不重要了。
小滚崽手脚并用的扒拉开妈妈的手，这话宝宝是万万不能认的。
只是小滚崽还未叫出自己的名字，顾商淮突然变了脸色，放在桌上的时候也握成了拳头，豆大的汗珠瞬间落了下来。
越宴书立刻放下了小滚崽，小滚崽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他要去找安爷爷。
越宴书扶着顾商淮到了床上，抽过抽屉里的银针，额头抵着他的像是安抚，另外一手却快狠准的下了针。
不如一开始的慌乱，现在的越宴书学会了镇定，她镇定了，顾商淮就能少受一些罪。
等到安龙凰带着人过来的时候，顾商淮已经沉睡了过去。
安龙凰微微蹙眉：“怎么样？”
越宴书拉过被子为他盖好，“还好，就是不知道醒过来之后是谁。”
大家让顾商淮好好休息，都退到了外面去。
小滚崽则是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去，他要守着爸爸。
到了外面，安龙凰让大家各自去忙，她和越宴书出去走走。
“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完全看不到前路。”因为顾商淮昏迷，她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就在院子外面。
“所有的医学研究都看不到前路，都是一步步摸索出来的，但是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想要研究出来解决问题的方式，我也一样。”越宴书笑了笑，“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无助过，不过现在您也不用担心我，只要他活着，哪怕一辈子都这样，我也会一直陪着他。”
一个人是不是说谎安龙凰看的出来，越宴书说这话的时候和当年姓顾的那老东西说这种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
只是当年她傻，居然还真的信那人有几分真心。
“老天没怎么善待过这孩子，不过看来老天早就把最大的宠爱给了他。”安龙凰在廊檐下坐下，“你也一样，老天也从未善待过你，但是你有了他也算是圆满了。”
越宴书不否认安龙凰的话，她靠在栏杆上看着天，“人哪能这么贪心吶，如今就很好。”
因为从未被善待过，所以就算是只得到了一点点，她也会心存感激。
安龙凰坐了一会儿，一直看着越宴书，好像要从越宴书的身上看出她隐藏的东西，但是越宴书却神色坦然，坦然到仿佛一张摊开在她面前的白纸。
或者说是她对顾商淮的赤子之心。
“他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一生顺遂，遇到事情他不会视而不见，就是因为这种性格，他得罪了太多太多人，动了太多人的利益，这样的男人，比恐怖分子还要危险。”安龙凰不客气的在自己孙子的后院点火，等着看越宴书的回答。
越宴书在安龙凰身边坐下，片刻后笑了，“我崇拜，英雄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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