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文心如刀割般的痛,悲剧还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就这样没了,这一切本不该发生,都是这些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回头看了一下无法动弹的秃三他们。
他们看见了他的眼神,浑身一凉,他们看见了眼神中的杀意。
秃三一脸惨白,手还在流血,不停的流着,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年轻人,咳咳,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不是警察,而是你。
你应该不是普通人,我们认栽。
还想问什么,我说,行吗?
不过你能先给我止一下血吗,不然你还没问完,我可能就死了,呵呵。“
杨修文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还不能让他死,他必须赎罪。自己也不能背上shā • rén的罪名。
一摔手,一根银针突然出现,嗖的一声扎在了秃三的手腕上。
秃三惊奇的发现,断指处,血不再流了。
他心里越发清楚,对方想要自己的命,易如反掌。
这时杨修文问道:”秃三,干这事你干了多久了,还有其他孩子吗?“
秃三像是在回忆:“应该有两年了,两年陆陆续续连拐带骗就八个娃娃。
我两年前去过广西,见到一个团伙,他们就是让小孩乞讨,每天收入很高。
于是回道河北,也开始运作,计划慢慢扩大,最后建立一个乞讨公司。
“公司“这个时髦词也是跟那边学的。
可做起来并不容易,各个码头都要拜到,都要孝敬。
一个月前,杭城那边出事了,有一个拐卖孩子的团伙被抓了,河北风声一下紧张了起来。
给我提供方便的领导警告我立刻收手,他不会再管我的事了。
他娘的,收好处的时候,拍着胸脯说没事,一切有他。
可一但有事,跑的比兔子都快。
没办法,我只好转移,可去哪呐?最后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于是就来了中京。
来之前,其中一个小女孩发高烧,吃药也没用,又不能送医院,只能拖着,临走前一天,她没抗过来,死了。
我带着廋猴,肥猪两人找了个树林,把她埋了。
我也不想她死啊,她死了我就少了一个讨钱的。可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