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义此时说道:”修文,先别说病因了,到底能不能治?”
那爷此时也是一脸期望的看着他,眼神有点恶心。
杨修文点点头:“能治,大家把桌子移移,腾出一块位置,那爷,您把上身全脱了,方叔,您去找服务员要一杯凉水,最好冰冷刺骨的冰水。”
在包厢的的一处空地,那爷光着膀子坐在一把椅子上,朱卫国和于会长按照他的吩咐分别压住那爷的两个肩膀。
王明义手里端着方纪年拿来的一杯冰水,站在杨修文的身边。
杨修文一翻手,一根十公分长的空心银针出现在手中,手指一弹,银针开始高频振动,发出嗡嗡的响声。
现场紧张极了,大家都在等他下一步的指令。
这时杨修文说道:“朱叔,于叔按住那爷,王叔,含一口冰水,照着那爷心口的地方喷!”
那爷感觉自己像是在上刑场,耳边好像听到“时辰已到,刀斧手,行刑!”
忽然胸口一凉,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呲”的一声,胸口微微一痛。
众人震惊的看见杨修文手中的银针已经深深刺入那爷的胸口,紧接着又是“呲”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整个过程很快,随着东西被喷出来,他已经拔出了银针,对着银针又是一弹,嗡嗡声又响了起来。
此时那爷的胸口处,只有一个红点,再无其他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