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用手揉了揉额头:“我也晕乎,只是脸上看不出来,不过应该比他们能喝一点。“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杨修文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反正自打修炼后,好像就没醉过。
而且酒一进肚子,酒中精华迅速被吸收,剩下的水也只是让他多去了几趟厕所。
等白家爷孙俩回来时,桌子前就剩下杨修文一人。
文德兴早就醉的不省人事,被他送回了客房。
爷孙俩非常兴奋,老太爷进来时,嘴里还哼着山歌,看来事办成了。
可见到满桌狼藉时,才想起今晚是他们白家宴请客人。
白余生腾的一下脸就红了,心想今晚干的叫什么事啊!请人吃饭,主家跑了。
白老太爷也意识到了,见杨修文笑眯眯的瞅着爷俩,老脸一红,随后很快就恢复正常。
来到杨修文身边坐下,端起杨修文的酒杯,一口喝下。
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酒水,说道“小弟啊!大哥自罚一杯,权当赔罪了。
今晚是我十多年来最高兴的日子,有点高兴昏头了。
这桌酒宴不算,等俩族重修旧好,我们一起再为你们举行一次篝火宴。
那才是我们黎族最高的待客宴!“
杨修文说的没错,黑族的村民亲眼见到了奇迹。
白父经过二次排毒,醒了,虽然很虚弱,但正在恢复,痊愈只是时间问题。
来的几人发疯似的往回跑,边跑边喊“阿爸(阿叔)有救了,神医来了!“
很快,村寨沸腾了。
来了很多人,白家的院子都站不下了。
这时,白族,黑族,似乎放下了隔阂,甚至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和谐极了。
看到这一幕,心说既然决定帮两族和好,干脆再添一把火,烧去那些尘埃,烧尽那些阴霾。
让这里从此山明水清,秀美无边。
抬脚上了二楼,俯瞰院中村民,振声说道:“诸位乡亲,大家可愿听小子说几句话?“
水卯笙带头喊道“杨大夫,您说吧,我们听着!“
杨修文冲他点点头,说道:“诸位乡亲,对于你们两族的恩怨,我了解一些,根源为何,回头让白老族长亲自给大家解释。
我今天要说的是未来几天,除了为几位中毒族人施诊,排毒,还为所有的族人义务看诊,在我这里,只有乡亲,没有黑白族之分。
其实您们也是一样,扪心自问,大家真的有什么天大的仇恨吗?
我认为没有,假如黑白两个族人,其中一位遇到危险,另一位会袖手旁观吗?
我认为不会。
所以我一个外人能做到不分族寨,只认乡亲。
您们在这一起共同生活了多年,甚至一辈子,更应该如此。
最后借用您们共同供奉的首领,蚩尤大帝的话“族民们,汝等团结,友爱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