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文见许常杰走进来,向他行了一礼,转身欲走下讲台。
许叫住了他“杨修文,外边有人找你,就在楼下!”
杨修文点头走了出去。
许常杰见同学们都在看黑板,扭头看见了黑板上的字。
心里猛然一惊,这字也太漂亮了吧!
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见过不少书法大家写字题词,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就好像连绵阴雨,突然云散雨停,晴空万里。
心中不愉之事,一扫而空。
“他娘的,见了鬼了!”
许常杰心里念叨着。
可能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许常杰才回过神。
他敲了敲讲台”同学们,杨修文下学期要去医科大。
班长一职就空缺了。大家怎么想?
宋义插嘴道“许班,何军原来是副班长,直接提正不就行了!”
许常杰点点头:“可以!可副班长又空缺了,谁来?要不就你吧!”
宋义一愣“啥?我当副班长!行吗?”
张俊说道:“我看行!兄弟姐妹们,大家同意吗?”
“同意!,可以!赞同!。。。”
班里的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回道。
许常杰见状当即拍板,宋义糊里糊涂地当上了考古系的副班长。
他夸张地说道“没想到啊!我一介平民,转眼成了领导,成了干部!
来来来,谁让我掐掐,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大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许常杰也被他逗笑了。
过了一会,许常杰又敲了敲讲台“同学们!我过来就是通知一下大家,后天中考。
这几天都好好复习,不能挂科,明白吗?
说完就要离开,转身又看见了黑板上的字。
嘱咐道“这些字不要擦掉!“
杨修文不知道班里的事,正在楼下一脸奇怪的看着来人。
来的人不是别人,是那爷。
行礼过后,他问道“那爷,您怎么来了?“
那爷今天穿得比较正常,白色短袖中式对襟衫,宽腿裤,一双千层底的黑布鞋。
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呼呼地扇着。
用折扇敲敲杨修文的肩膀“修文!这几天学校很忙吗?老李的第二次治疗昨天就到日子了。
可你没去,老李让我过来问问!“
“哎呦喂!真是该死!我这几天忙晕了,把这茬忘了!对不住,对不住啊!
那爷,您等一下,我去给许班说一声,然后咱一会就去!“
他那是忘了,而是昏迷了三天。
可这事不好跟那爷说,一说,王明义就知道了,那师傅也就都知道了。接下来就是一顿担心,埋怨。
跟许班说了一声,又让宋义等人带话给李小彤,自己给李爷治病去了,晚上能回来。
宋义等人看着他和那爷离去的背影,感慨道“还真是忙耶!自己还没好利索,又给别人瞧病,你他娘的是圣人吗?”
杨修文在李爷的院子里见到了夏来错,气色不错。
给李爷施针之后,又为她诊了脉,几乎痊愈了。
他笑着说道“夏姐,我现在给你换个方子,是温宫补阴的,你妹妹也可用。
半月之后,就可考虑孩子的事了。
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生活作息,不可劳累,受凉,食寒,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