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道开口，“也不是。”
宋以枝眉头微微一蹙。
“在你没有降生前，天道已经出现了问题。”说到这，天道化身微微叹了口气，“天道一旦崩散，这个世界就会毁灭，万千苍生何其无辜，所以天道必需要自救。”
宋以枝从天道化身的语气里听出了沧桑和疲倦。
总觉得天道会出问题有很多内幕故事啊。
宋以枝想要八卦，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天道自救和我有关？”宋以枝开口问道。
天道化身点头，“你恰好有那个能力可以修复天地规则。”
修复天地规则？！
想到那些无序且狂乱的天地规则，宋以枝眼前一黑。
不过，她也算是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一直重生的理由。
如果天道崩散，这个世界会消亡，天道为了自救所以让自己降生，可因为上界的某位神忌惮自己成神所以篡改了自己的人生轨迹，这一举动直接断了天道的自救。
两层原因下，天道在自己每一次死亡后重启了这个世界。
“你想成什么神？”天道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宋以枝沉默许久，反问道，“我还能挑选？”
“冰神，凤神，你都可以。”天道看着稚嫩的小姑娘，“乃至是月神，也行。”
？
这是还能挑选的吗？
宋以枝忽然理解那位神为什么会这么针对自己了。
她确实是有亿点离谱。
“你想成神的前提是要积攒功德。”天道化身开口，“救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没有神生来就是神，想要成神必须要经历无数磨砺、积攒功德。
“……”宋以枝沉默良久，幽幽开口，“我还有别的选择？”
不修复天道，这个世界就消亡，她怎么可能看着自己所在乎的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