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七安是借着替他同村兄弟讨回那一马鞭之名,是来给我们窦家下套的,你如果真要对他们动手的话,就正好上了他的套。”
窦怀山说着,眼睛再次眯了眯,“这小子确实挺让我意外的,虽说我一直在说不能轻视此人,但我一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一次,倒是让我真的不能轻视。”
“可是孩儿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这一马鞭可是打在孩儿身上。”窦准咬着牙道。
窦怀山看了一眼这个儿子,“这口气不是不出,但在皇帝寿辰之前,你最好什么都别做,我说过,李七安就算我们不动手,也会是个死人,我们不必为了一个死人,让皇帝抓到我们窦家什么把柄。”
“父亲,您就这么确定,李七安真的会是一个死人?”窦准不由道。
“你觉得皇帝抛开我们窦氏,能解决西羌国的问题吗?”窦怀山只是道。
“当然不能,西羌国的问题也只有我们窦氏能平息,任何人都不行。”窦准当即道,对于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这不就结了,到时我会让西羌使者点名,要皇帝杀了李七安,李七安就算再有本事,跟西羌国比,孰轻孰重,难道皇帝会想不明白?”窦怀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