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本侯还有些顾虑太后,但现在看来太后是真的老了,我们窦家即使不靠太后,依然还是窦家!」
「那老爷,李七安又该如何?难道我们窦家对他真的什么都不做吗?」窦福不由问道。
「此局之中,他是至关重要的,本侯又怎么会忽略他。本侯猜他跟皇帝建议过,要对付我们窦家,首先就是要让我们窦家跟西羌国分离开来,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让他出使西羌国,不然的话,皇帝也不会这个时候封他的官。」窦怀山道。
「老爷,他真的会跟皇帝这么说吗?」窦福道。
「他会,如果换作本侯,也会想到这一步,本侯就如他所愿!」窦怀山道,「当然,这一切不需要我们窦家亲自做,我们窦家这一次只需要坐在高处观望就行了。」..
「那老爷,他要是去了西羌国,真的做到了这一步呢?」窦福不由道。
「他做不到!」窦怀山冷笑道,「你觉得羌王会听他的吗?」
「羌王当然不可能听他的,但是此人,诡计多端,老奴怕羌王到时别上了他的当。」窦福道。
「到时出使西羌国不会只有他,还会有太子的人,到时太子的人会亲自指证,那些西羌使者都是李七安杀的,你说羌王到时会怎么做。」窦怀山道。
「所以说,老爷这一次让他去西羌国,也是借羌王除掉他。」窦福明白道。
「羌王能除掉他最好,除不掉,回来也会有人不会留他,所以,要除掉此人,真的不需要我们窦家再动手。」窦怀山道。
然后他挑了一块香皂,「本侯也来试试,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