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王为什么会重用他?”窦怀山只是问道。
“因为他说他能治天花,羌王相信了,还给了他五百骑兵供他调遣。”窦禄道,“天花这种病怎么可能治得好,羌王也是疯了,会信他的话。”
窦怀山沉吟道,“天花是真的治不好吗?”
“老爷,老奴从来没有听说过得了天花能治好,要么病死,要么命大不死也会留下一脸的麻子,但能活下来的人,真的很少。”窦禄道。
“所以,李七安从一开始就找到了西羌国的软肋,只要他真的能治好天花的话,那他将成为西羌国的英雄,我们窦氏多年花在西羌国上面的心血也将白费。”窦怀山道。
“但是老奴不相信他真的能治好天花。”窦禄道。
“他既然敢跟羌王提出来,未必没有法子,况且,这是他准备了很久的一步棋,怎么可能没有把握。”窦怀山道。
“但是他所做的,就是把肥皂带去了西羌国,让那些西羌人勤洗澡,讲究卫生,跟他当初在我们窦府门口搞的那一套如出一辙。”窦禄道。
窦怀山张下了嘴,很少失态的他,脸庞都不由抽搐了几下。
“老爷,所以说,他根本就治不好天花,都是在骗羌王的。”窦禄接着道。
“天花确实不可治,但可防,他的方法并没有错,不止能让西羌人防天花,而且还卖了他的肥皂,一举两得啊。”窦怀山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