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的男人,正正的看了她一眼。
目光移转到胸口。
刚才跟傅宴礼争执时,她的衣服破掉了一大块,胸脯露得太多了,看得他口干舌燥,这些年的禁欲一时间被勾起。
陆佔向来自制力好,却也有些抵不住。
他笑声三分混:“怎么?跟我上车要去我家吗?”
“陆律师要是想,我也可以。”
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性质一样。
陆佔不知在想什么,他抿着好看的唇瓣没说话。
她这边的车门没关,风吹得后背渗凉一片。
温岁礼眼波流转,嗓音极低:“陆律师。”
不像是喊他,更似呢喃发出。
女人的声音本就特别的御,掺和几分柔软之下,在这夜深人静中,陆佔那颗久旱未逢雨的心,欲得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