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不行了,回去准备后事吧。”
元父脑中嗡嗡作响,垂在侧边的手颤抖,差点就当场昏过去了。
人群中有声音焦急问道:“敢问大夫,这中的是什么毒?”
大夫吐出浊气,笃定道:“鸩毒。”
“又是鸩毒!?”萧姨娘反应激烈,“上回毒燕窝的事情才过去多久?八成和上次在燕窝里tóu • dú的是同一个凶手!不把凶手逮出来,谁知道凶手下一个毒害的会是谁!”
一时间国公府内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这场寿宴至此算是被彻底搞砸。
国公爷焦头烂额,今日来的不少都是gāo • guān权贵,若在这儿出点什么事,国公府担当不起。
闹出这种丑事,国公府的脸面就此丢尽了,老夫人神情阴沉得可怖,“给我彻彻底底的查!就算把整个国公府翻过来也要抓出凶手!”
随着老夫人一声令下,大批侍卫涌了进来,还有好几个后面赶到的大夫,一一检查众人桌上的菜肴和酒水。
元家的人抱着没了气的元绮南失声痛哭,大夫在元绮南用过的一道太白鸭里,检查出了有毒。
而相继的,其他宾客桌上的菜肴也被查出了毒,但无一例外,毒都被下在之前用琉璃盏新端上来的熊掌豆腐或西湖醋鱼里,宾客们还来不及用。
只有中毒而死的元绮南不同,给她下的毒藏在别的菜肴里。
“唉,元家小姐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令人叹惋啊。”
“谁说不是,不知是谁这么凶残歹毒,竟敢在宴会里下毒,简直狗胆包天!”
“若抓到了凶手,定要千刀万剐!”
柳绿心惊肉跳,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