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雪也轻叹一声道:
“文郞,别板着一副脸。
老是让王宁牺牲色相来逗你乐,可不太好。
再说了,你倒是笑一个,别枉费人家一份苦心。”
李文放下碗筷,一本正经地说道:
“唉!我就想着,在这小庄上,过个安逸日子。
可是这树欲静而风不止,各种怪事层出不穷。
或明或暗的敌人,那是一路路的粉墨登场。
我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你们可能觉得我长得不错,又有几个馊点子,是觉得新鲜。
就算是要倒贴,那也要缠着,不能输了脸面。
将来给你们来个未婚先孕,然后我被推到西门,你俩就哭吧!”
“哼,住嘴!胡说八道!
我家相公,那是长命百岁,富贵双全。
我长孙雪,就算是讨饭来喂,那也是我自愿的。
与别人无关,决不怨别人半句。
更无半滴后悔之泪!”
长孙雪碗筷一放,掷地有声地说道。
“94!94!姐姐说得对!
你这乌鸦嘴,呸!呸!
不算数!不算数!
我王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只要你上了老娘的床,是个瞎子我就扶着走!
就算活着你不动我,死了那也是定要同穴的!”
王宁“哼哼”着说罢,望了望长孙雪道:
“姐姐文雅,练琴泡茶,伺候好了相公。
我呢,明天起,走马引弓。
要上阵,我王宁冲在相公与姐姐前面。
要撤退,我王宁护在相公与姐姐后面。
就一句话,生是李家的人,死是他李家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