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直都这么着急,只要自己放慢了,就会催促自己。
“你什么时候感冒的?我昨天跟你在一块不是好好的吗?”
沈杰问道。
“我前些天就已经有这个征兆了,只不过昨天晚上加重了,要不要我离你远一点?”
“不用。”
他还没有说什么,又快步的往地铁站远些的进口走了过去。
她觉得这个男生可能会马上大声的催自己,也连忙跟了上去。
自从她的飞蚊症加重了以后,为了避开从正大门过来那一片不怎么茂密的树林,
她经常会从小区另一边,一大片高耸到好几十米高的河边小树林,然后沿着基本上没人走的那片林子。
相当于今天两倍的距离,到这一个有些偏远的进站口,
它的进口总是宽阔和寂寥的。
在一层和地下安.检区中间的阶梯还有一个便利店,
一条长格子,空间不大,
她隔着玻璃能看到里面一位二三十岁的高个子男的站在收银台前玩着手机,他也戴着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