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吃早饭吧。”她对我说道。
此刻,正是六点十一,我一夜没涚觉身体处于一种麻木游离的状态中,但是我的心灵却丝毫没有从那种对她的思念中走出来。
“要不我去给你拿个白大褂?”她问我。
我反应稍微慢了一些,她看着我的样子,一件黑色的裤子,深蓝色的修身衬衫,
“你这样走出去太突兀了,我去给你找一件。”
她说着就从右边的晾衣架上拿了一件给我,
应该是穿了很久的,整体看起来有些旧,我还以为是她们这里哪个男的穿的。
我心中莫名有些感动,前一刻她对我恨之入骨,连我打电话说完整她名字的机会都不给,现在她已经愿意给我拿衣服,请我吃早饭了。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重大的转变,毕竟我当时是想死的。
我跟着她走出房门,不远的那一条没有靠椅的沙发长座上坐着好几个来这儿的女药师,聊的也挺热烈的。
我搬着床垫,跟在她的身后,走在长廊里,人家估计也只看到一个被床垫挡住的高个子青年。
这一刻的我觉得很安心,自觉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已经找回来了,
我不想像以前那样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总是想着要拼命的不停的奋斗,让自己成为人上.人,成为最优秀的人,赚最多的钱,完成以前弥补不了的遗憾。
“我就在这里工作。”
她指着面前的一个大房间,里面码着好几排的两三米高的架子,上面摆放的毫无疑问都是药啊之类的。
这个场景我在和她的视频中见到过很多次,
她以前不止和我说过并在视频里照过这个地方,不小的,因为我以前总是说她工作的地方拥塞,条件很不好。
其实此刻我看过去,也觉得这里挺闷的,被一排排的架子分成了一个个走道。
我们走到了左边靠着某个墙角的小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破凳子之类的杂物。
她挪开了一个木头架子对我说:“就放在这里。”
我感觉我对她的在意已经超越了我现实的处境,甚至只要她能跟我在一起,她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我在她的身后打量着她,实际上她最近穿的并不怎么好看,而且本来她就有点微胖,状态也不是很好,其他人看她会觉得有些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