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命的历程中,我好像有过类似的经历。
她比往昔我记得的那一次要深刻一些,让我的内心痛不欲生,
我用尽所有的方式都无法联系到她,
在此刻,她是完全的不属于我,
而我却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她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刻。
我还是得忍,我在痛苦和挣扎中再次给季钰发了一条消息:
‘快11点了,你一个女孩子真的不能在外边。’
我希望她能够听我的:回来。
但是是个人想想都不可能。
她上班的办公室大部分都是女生,
她跟我说起过:‘有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本地蜉迩城人,已经结婚了。’
一个月前,在和她准备出发去另一个城市玩的路上,大周末的,那个男人毫无征兆的给她发了一句话:
‘上次我买的是这个。’
一张购物链接,
最后是一个‘旺财’的狗头,
那一刻,我问她:“为什么他会忽然间给你发这样的消息!”
她跟我解释的理由就是:“我怎么知道?”
我怎么也没问出原因,反而让她对我极度不耐,并在人来人往中对我大吼大叫!
我都能想象到那个男的也表现着和‘旺财’同样的表情,
而我的女人此刻就在他的身旁,
在同一个房间里。
我的心像是被一根火柴挠到了表面,
而且一直挠个不停,
我所认为的一切美好,
在过去曾经那么温柔的被我感受着,让我快乐,
在此刻甚至是未来都不属于我,
这就是我最美好的东西,
我最珍视的瑷晴,
我最在乎的女人,
在杯盼我,
那我活着就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我想走到顶楼,将近二十八层的高度,
可能把描绘世界里的我摔死,
将我的灵魂摔的支离破碎,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死透,
只要消无了我,
我应该就不会再承受这种痛苦。
魏皓还在滔滔不的讲述着他的慕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