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今去年年初。”
“到现在已经超过了六个月,让他们撤销赠与是并不是处于撤销期间内的。”林义龙开始对具体问题进行解释,“你只要付一笔小小的印花税,这部分应该是没问题的。但也不算便宜。
“假如,你想要求你认为合理的份额,很简单。”林义龙说道,“你重新去和你父母重谈一下赠予协议,让你父母的住房变成你对你父母的债务,这个问题并不十分困难,夫妻一方负债共同承担。具体的问题等你和你父母签好那份负债协议之后再说。”
张扬面露喜色。
“那么其他动产和不动产呢?”林义龙继续问道。
“剩下的就没什么了,我们家,他管帐,不是我管。”张扬说道,“所以,我一直试图搞明白这些年我们到底积攒了多少钱。”
“但你应有大概的印象吧。”
“有一些,义龙,我现在担心我如果真的准备去讨要婚房,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张扬问道。
“你瞧,这就是我所说的。”林义龙反驳道,“我们讨论的是法律的理性,法律非理性的部分已经在法律条文里得到解决并体现出来了。如果你下定决心的话,就一定不要有任何怜悯之心,我们能为你争取到的部分,是你‘应得’的权益,请不要有任何贪婪或者不安的感觉。”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张扬好像想起了什么,媚态十足地向林义龙身旁靠近,也把林义龙很厌烦的香味带到他身旁。
已经习惯凯蒂耶昂姐妹那种大方的方式的林义龙对“撩”这种感觉十分抵触的,香水的味道更是让林义龙头疼。过敏似的打了一个喷嚏,站起,然后跑向了洗手间。
“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