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凯蒂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北爱尔兰。”林义龙转换了话题,虽然很生硬,但没人觉得这个转换有什么不对,“之前有船从威尔士到科克和韦克斯福德。除了挂着的联盟米字旗,我感觉没什么不同。”
“之前是一个国家,只不过可悲的信仰的分歧,就变成这样了。”怀特豪斯先生连忙接下了话,他怕林义龙对爱尔兰岛的对立评论继续触动怀特豪斯太太的神经。
“我说的意思是,当凯蒂告诉我,她的家在希尔斯堡的时候,我第一印象总是发生在谢菲尔德的希尔斯堡惨案。”林义龙笑道,“地名重复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我不知道义龙你对北爱了解多少,但你明白,我们阿尔斯特人对其他南方郡居民的态度。”怀特豪斯太太希望能确认林义龙在这个方面的认识,或者说某种共识前提。
“作为天朝人,其实我们完全不在乎英爱冲突的。”林义龙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这就像,你们在乎东亚半岛南北对峙和海峡对峙么?不是也不怎么在乎,实在是太遥远了。”
林义龙的表态让怀特豪斯太太没办法继续说下去,她突然想到林义龙其实是征服了她女儿的。自家女儿自然自家母亲了解的十分清楚,没有一点吸引人的地方是不可能让凯蒂如此死心塌地的,在一些问题上想让林义龙知道自己的厉害,实在是有些发傻。
晚餐接下来的流程就十分主恭客敬起来,都十分耐心地听着凯蒂讲一些威斯敏斯特宫发生的一些有意思的事儿,以及女儿们的命名。
吃完了甜品,怀特豪斯一家准备离去。
只有凯蒂和林义龙没在饭桌上喝酒,而只有凯蒂有驾照。所以凯蒂要开车送家人先回去,林义龙在后面坐出租车跟着她们。
“你的这位义龙,他一直不喝酒么?还只是为了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一些好印象!?”发现只有自己家里人了,怀特豪斯太太决定开一个临时讨论会,背地里谈谈林义龙。
“义龙确实不喝酒。”凯蒂想了想,“除了一些极低度数的饮料之外,我没见过他主动尝试过酒精饮料。”
“怎么说呢,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怎么好,却也找不到让人觉得不好的地方。”怀特豪斯太太说道。
“他平时生活对你有拳打脚踢出格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