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虽然觉得愿意,可她更想在伦敦,从而认为可能因为志向不和不太可能继续在一起,后来因为她的客户是我们的对头,我们又遇见了,觉得可以继续我们之间关系,后来就在一起了呗。”林义龙知道凯蒂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和自己讲述得偏差太多,于是就把众所周知的事实以一种“令人惊愕的意外”说了出来,“后来,她打算选议员,我当然就无条件支持。”
“那你们就保持现在这样?”怀特豪斯先生问道。
“现在这样很不错。“林义龙答道,“虽然凯蒂有了孩子,可无论是我还是她,暂时都没有开始家庭生活的打算。”
“我们那个时候,把关系约定好,就结婚了,哪像你们这样拖拖拉拉的。”怀特豪斯先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唉。“
林义龙不知道凯蒂让自己来这里到底做什么。
西欧人的家庭观念又跟东欧人又不一样,即使所谓的“翁婿见面”,一般都会发生在两个年轻人订婚之后,未婚夫要获得未来老丈人的许可的时候——尽管你的女儿是我的老婆,跟我“一心一体”,可我老婆的亲人并不是我的亲人,你只是通过老婆的亲人,是认识的陌生人。
现在这种情形,他并不需要从怀特豪斯先生的手中把凯蒂接到圣坛。别看林义龙一直小心,但他这是给凯蒂创造宽松的家庭条件,而不是惧怕凯蒂爸爸可能对自己和凯蒂的感情进行干预。
两人的表现都中规中矩的,没有人表现得特别失态,十分和善而且客气。
凯蒂不免得有些紧张:林义龙除了作为亚洲人拥有很能隐忍的特性外,也曾主持或者经历过不少完美到令人窒息的晚餐会——这两点能表明,至少在掩饰技巧上,林义龙远远凌驾于自己父亲之上。她怕怀特豪斯先生太过拘束,从而在主场都处于弱势。如果这样,这位典狱长就在没法再在其他场合在林义龙面前抬起头来。
这就是一种所谓的“气势上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