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食宿都安排好了?”林义龙问道。
“一切放心,不过艾尔德林教授想之前跟你聊聊天。”
“怎么?”林义龙很意外,他和学界没什么联系,只是在自己网站上经常口胡写两篇法律发展展望,但也不算什么特别重要的观点。
“是这样,我怀孕那阵,我拿你在我们律所网站上挂的论文去往一个学报期刊投了稿,他们收录进了期刊。”凯蒂红着脸说道。
“啥?”林义龙有些诧异,“那些都是可乐咖啡喝多了胡编出来的。”
“但你知道,这篇论文的发刊时期刚好发生在前几天电子港湾的泄露发生的三天前。”凯蒂不好意思地说道,“然后里面的东西就被用来当成是教科书式的预言范本了。”
“可我说的,都是已经在讨论现有的保护措施的基础上的呀。”林义龙惊讶地反问道,“也就是一个毕业本科生的水平,怎么让一位大学教授来跟我讨论这个议题的?”
“她很想知道,如果你来预测,欧盟委员会会采取什么措施。”
“怎么,还要让我写一篇连载式的论文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案?”林义龙反问道。
“那就是你和她之间的事儿了,我只负责传话。请不要忘记,她即将是我们女儿的教母。就算不想谈也务必待她尊重一些。”凯蒂笑道,然后把这个问题重新踢给了林义龙,”女儿的洗礼仪式是在周六上午?按照惯例,我们周五晚上,应该请教父教母一起吃晚餐。到时候在就餐前聊一聊吧。“
“可以。”林义龙想了想,“希望别太尖锐,我记得辛克莱大主教也是法学出身?怎么越来越像圣诞节前律师公会的年度聚会呢?”
“我只认识这个行业的,所以找同行当教父教母不是很正常?”凯蒂透出了一种埋怨的意味,“要不,你来帮女儿们找找,可以同时有好几个教父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