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因为按照继承规则,可以有无数个‘贝尔格拉维亚伯爵’的潜在人选,可以换无数个人,可信托财产的受益人依然是‘贝尔格拉维亚伯爵’,并不限定于某一个特定的自然人人选,自然也不存在‘遗产’和‘继承’,也就不用缴纳任何遗产税还有所得税。
“你这里,你同样可以把所有的财产都放在信托里,然后指定受益人是‘所有许振坤直系家族人员’——这样的话,无论她们和你结婚或者离婚,都不会从你这里分走财产——因为,你理论上其实是没有任何财产的‘财政困(无)难(能)人’。”
林义龙花费了将近10分钟的口舌,给许振坤普及了一下有关回避资产分割的方式。
“所以,当你看到某个贵族,总是为遗产税和所得税发愁,这个人一定不是什么贵族,对国外这方面的完全不了解。”林义龙总结道,“反正我看到这方面的东西,反正就直接右上角叉了,这是常识性的错误,只能说查资料不认真。”
“那你和我共同私人基金的份额也能照此处理么?”许振坤问道。
这半年下来,两位好友的信托基金增值了将近三倍,其中有很大部分都来源于许振坤学长名下信托财产的损失。虽然这种增益来源不怎么光彩,可适格得当事人受限,不能提出异议;有能力提出异议的人却不适格——也就没什么人能影响这笔基金的不断损失。
久而久之,最后也就没人记得这笔资金的存在。就算有人记得,也会像林义龙对邦妮的前夫雷说过的那样,资金信托也没法熬到回报期到来之时。
“当然。”林义龙露出了只有许振坤能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