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比如像修理特易购或者莫里森的活计,如果让工人做,大概需要280镑每周,但如果让在押人员干,只要付清他们的食宿就行了?”林义龙问道,“怪不得能赚到钱。”
“我们监狱大概需要400名各类雇员,靠威斯敏斯特宫的拨款,是没办法维持的。”怀特豪斯先生理所当然地说道,“私营监狱的经济账就是这么简单。”
“是我想简单了。”林义龙答道。
林义龙一直以为,就算是在押人员,也会拿到法案规定的最低镑,然后按照固定花费支付食宿,显然现实却并不和他臆想中的“社会化羁押法”不一样。
“当然啦,不知道你想没想过这样的一个问题:当在押人员谋生能力分化的有些严重的时候,如果按照你的想法,凭什么雇佣这些人的商家,要付和正常工人一样的花费,还不允许拒绝。”怀特豪斯先生向林义龙进一步阐明了为什么他的想法天真,“”
“400人的话,一年的工资和其他补贴不包括税务豁免,一年的各项流水大概是3200万镑的收益,而各种开销,即使包括营销费用,大概也在2500万镑。”典狱长把具体的收入说了出来,“如果考虑到税收减免,甚至赚的更多。”
“果然,私人企业无利不起早?”林义龙扶额叹道。
“我大概下个月退休。”典狱长道,“我现在拿到了几份私人安保经理的合同,但不知道要不要接手——毕竟[凯蒂母亲]也还有几年,得带上她。”
“那等到最后,两位打算怎么过退休生涯?”林义龙有些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