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到耶昂家那对几乎水火不容的姐妹了。”雅罗斯拉夫先生说道。
“哎呀,这有什么的。我觉得‘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就像我们到伦敦,只要说出一点带斯拉夫语系特征的英语,当地人不也能知道我们是蛮横的冤大头嘛,如果本来都落单了,还不搞团结,还怎么继续下去?”
“我确实有这种感觉,但尤列加你可能例外——你是不是说英语一点口音都没有?”
“口音练不练也就那样,还是能听出来的。尽管我的母语并不是俄语,但还是带着母语中的那些肥音和大舌音。”林义龙仔细解释着,“如果你能仔细听我说话时的语调,大概还是能听出一点‘外国人说俄语’的调调。”
“不,你说得已经很好了,如果只看脸的话,我甚至觉得你是哈萨克人。”雅罗斯拉夫先生说道,“或者中亚和远东的高丽人【作者注:俄联邦境内特定称谓,不是泛称】。”
林义龙听到雅罗斯拉夫先生的评价突然对自己身份有了一个新点子,耶昂姐妹对他俄语水平和特点的评价与这位伙伴如出一辙,不如就让所有人都这么想。
语言关,就算过了。
“如果你这么形容,好像也没什么错。”林义龙顺着雅罗斯拉夫先生的话说下去,“所以,这次打算逆着来一次,回家去看看,看看我祖爷爷的工作过的遗址。”
“那感情好。”雅罗斯拉夫说道,“那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了,我听说尤列加你对芭蕾很感兴趣,正好我被一个伙伴送了一张票——明天晚上的,你可以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