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林义龙道,“如果按照规划,埃拉的工资又那么多,该怎么样怎么样吧。”
“菲斯克虽然不是那么富裕,但财产应该也是不少的吧,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如果凯蒂是菲斯克阁下的律师,你会怎么提供法律意见?”
“这......应该说得还是会解释的差不多吧。”凯蒂答到,“如何划分都已经在上议院判例和立法说明里说得相当明确了,我不可能有什么偏差。但我的方式回有些不同?”
“说来听听。”
“你知道婚姻财产的认定依据通常都是有瑕疵的,所以.......我会从这方面入手。”凯蒂提出了她的思路。
“方向错误,别忘了,菲斯克先生的财产实际托管人是谁。”林义龙十分自信地批评道,“我不知道你打算采用什么方式,但我可以担保,凯蒂你的主意不可行。”
“那你有什么高见?”
“职业机密,看家本领对同僚尤其保密。”林义龙笑道。
“切!”凯蒂轻轻地给了林义龙一肘。
“嘿嘿。”林义龙笑了两下,然后两人听到房门之外有东西摔在门上的声音,林义龙赶快穿上浴袍去看。
只看到了波莉和塞莉逃跑的背影,和关门声。
林义龙于是穿上了居家裤和帽衫,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女儿房间的门。